還原鈕承澤只戴保險套蠻幹床戲 柯奐如痛訴性暴力
鈕承澤(豆導)涉性侵電影工作人員,連帶讓他2007年自導自演電影《情非得已之生存之道》,傳強逼柯奐如全裸與他拍床戲的黑歷史再受議論,柯奐如近日數次發文審視這段過往,是自揭瘡疤,也是自我療傷。她今凌晨完整寫下當天過程,稱回家洗澡時意識到拍攝時過於親密的體膚接觸,覺得自己好髒,拚命想洗掉那些觸感與記憶,也惶恐不知怎麼向男友訴說,「那晚,我唯一想到的方式,就是請男友和我發生關係,甚至粗暴一點也無所謂,我希望能藉此覆蓋掉對方在我身上、腦中的記憶……」
她表示事前完全沒討論怎麼拍那場床戲,她基於信任對方有經驗,跟著對方走便是,當天為畫面設想、身體不要有痕跡,只貼了胸貼上陣,「而對方僅使用了保險套。對方還告訴我,他不會放進去。我相信對方是想令我安心,但其實這句話不需要說」,之後兩人按劇本拍了「發生關係」的場面。
她說因對方是導演且是男主角,拍攝時感受到對方觸碰到令她感到不舒服之處,作為演員是無法主動喊停的。而他事後來道歉,他是劇組最高權力者,她也只能接受這樣的處理方式,但他道歉後翻臉幹譙,「過一陣子,您又來道歉,再告訴我,應該來個如何拍床戲的座談會,我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。我感到快要錯亂」,後來和電影相關的活動,只要看到對方,她都選擇走避,「我感覺我是那做錯事的人」。
她痛心「我被應該要保護我的人,沒有保護到、且傷害了」,她好希望當時導演能保護她,拍攝現場她能依靠的人只有他,但對方似乎只想到自己:「當您眼裡只有自己時,是很難有空間去感受到其他人的。這樣其實是蠻幹的過程下,真的能達到您希望的結果嗎?這其中是否有需要再思考的地方呢?」
她日前請教《不再沈默》作者陳潔皓,她所受的侵犯以「性暴力」來定義更貼切,在家庭或工作領域,利用權勢或威嚇的方式進行性暴力是普遍的受暴經驗;性暴力是一種有目的的行動,其目的往往是希望造成受害者的污辱、並削弱對方的尊嚴。而當社會大眾以異樣眼光看待性暴力的受害者時,會造成更大的恐懼,這也是性暴力的目的之一。不過語言有其限制,總之「不舒服就是不舒服了」。(娛樂中心/綜合報導)
柯奐如還原拍床戲過程
我不知道以下是否會令閱讀者感到不適,請斟酌自身的情況,
再決定是否閱讀。
2007年的某一晚,我接到了對方親自打來的邀請電話,對方具知名度、擁有豐富經歷、且也是演員出身。我還記得自己在路邊接到電話時,眼神發亮、臉頰發燙、心情興奮的難以形容的熱切心情。
但是進組後,對於要如何拍攝那一場戲,除了有唯一、具體的共識就是背面到背部這件事之外,至於到時彼此要怎麼做,或如何拍攝,絲毫沒有討論。我也不好意思再問,我想對方那麼有經驗,一切應該會沒有問題,跟著對方走便是。
當時我對自己有過高的期許,內心希望通過這次的拍攝,自己能達到自我要求的標準。
我因為過於為畫面設想、身體不希望留有痕跡,全身僅貼了胸貼,就上場,而對方僅使用了保險套。對方還告訴我,他不會放進去。我相信對方是想令我安心,但其實這句話不需要說。
我們按照劇本的需求,拍攝了『發生關係』的場面。
因有劇照師在場,我相信正面拍攝的照片定有不妥,
我在一女性朋友陪伴下,
(報導說由媽媽透過黑道出面)和劇照師討論、
由劇照師刪除了不適當的照片。
拍攝完成當下,我沒有感到特別的感覺。回到家後,洗澡時,在觸碰到自己身體的時候,數小時前,拍攝時,和對方過於親密的體膚接觸、那溫度、感受、記憶,全面向我襲來。
當時我覺得自己好髒,我拼命地想洗掉那觸感、那記憶,所有的一切。我發抖,我不知道該怎麼向最親密的男友說清楚自己在片場經歷了了什麼,我不知道該怎麼幫助自己能好過一點,那晚,我唯一想到的方式,就是請男友和我發生關係,甚至粗暴一點也無所謂,我希望能藉此覆蓋掉對方在我身上、腦中的記憶…
過了兩天、仍無法平靜。我已經無法以言語,說出自己發生什麼了,只能以紙筆寫下,向朋友求助…
我聽說後期剪接時,剪接室特意掛上了窗簾、最後以現在的版本問市,我很感謝最後這樣的處理,但,也會不禁令我閃過:若影片其實是可以以這樣的形式呈現,那當初真的有必要付出如此多來完成嗎…?那對我的心理來說,是二次傷害…
因對方是導演、同時是男主角,當拍攝在進行時,我感受到對方觸碰到令我感到不舒服之處。作為演員,是無法主動喊停的。
我理解在這個片的主題下,您有必要擔任男主角,但,當演員之間,發生了這樣需要去好好處理、調解的情況時,在現場,已無其他人,其權利在您之上。導演的權利、責任,是副導或其他人無法取代您,去執行、或承擔的,任何人都無法。
當您身兼了導演、男主角時,您跟我道歉,在沒有第三者在您權利之上,作為中間人的時候,我只能被迫的接受這樣的處理方式,和您的道歉(在前篇已提及,在道歉之後,緊接是一連串不理性的字眼,不禁懷疑,這道歉,真是自省過後,由衷的道歉嗎?
過一陣子,您又來道歉,再告訴我,應該來個如何拍床戲的座談會,我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。我感到快要錯亂…
後來只要是和電影相關的活動,只要看到您,明明那還有我想走近打聲招呼的、我的朋友,我只能自行選擇走避。把自己隱蔽。我感覺我是那做錯事的人。
以上…,就是當時的情況…。
那場床戲,所有和自己的選擇有關的,我無知的部分,
我負起應負起的責任。
但是,若時光能倒回,能讓我再回到當初的那一刻…
我想說….
導演…我好希望當時的你,能保護我…
您是我在現場,能依靠的人…
因為我相信您比我有經驗,
我相信您會幫助我…
我多麼希望,您能幫我設想,
再確定一次,那場床戲那樣拍的必要性,
在現場,您能來告訴我,妳不用付出這麼多,
您可以藉由您的經驗,確切地告訴我,
我是有選擇的,我不必如此…
您有其他的方式,同樣能完成當時的拍攝…
我有很多的希望,但全都破滅了…
想請教您,
您在為達自己的目的過程中,是否忽略了一些一樣重要的事?
您是否只關照到了自己?
當您眼裡只有自己時,是很難有空間去感受到其他人的。
這樣其實是蠻幹的過程下,
真的能達到您希望的結果嗎?
這其中是否有需要再思考的地方呢?
我想借用一位網友的話:『身為創作者,不只是帶大家進入虛構的世界,更重要的是,戲完了,還要帶著大家完整的走出來。』
您在狀態穩定時,對演員的幫助,是感受的到,
我相信在您心中,仍有對自己的期許…
有關對這件事的全部回應,寫到這。
出版時間:08:10
更新時間:10:0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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